醒來的時候一陣恍惚,像吐出了一陣長長的氤氳的煙霧,從而整個眼裡,都瀰漫著揮舞不去的白茫。
2012年,12月。
醒在異地的城市裡。
芯煦閉了閉眼,身體倒向一側,石製的窗臺有種難以形容的涼度,冷中含溫,猶如毫不經意,卻又輕輕停頓的一眼。那一瞬間,給人種似曾相似的感覺。
樓下的街道還沒熱鬧起來,偶然會有車子輾過、行人路經的聲音。
全世界大概就只有這樣的一個城市裡,所有熱愛生命的人,將自己的青春燃燒成飛灰,輕落在一個極為狹小,據說大多藝術家住著的廉價小區裡。
她來體驗這種感覺。來這裡看一群人,像舞台上那個不斷旋轉,旋轉,旋轉,直至跌落的舞者,渾然不顧自己的腳傷,挺起腰,高高舉起雙手,便那樣露出狂熱的笑容,謝幕。
一份過分絢爛,最後一閃而逝的光芒。
「來,咖啡。」
「謝謝。」
「黒咖啡?」她把唇輕輕抿在杯緣上,黑色的液體倒映她雙唇的輪廓。
「嗯,黑的比較好。」
「嗯。」嚐了一口。
Welcome to London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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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滴想表達一個極為狹小又完整的世界 像是所有人的夢想 都被微縮進去了 在別人看來 也許過于擁擠的吧
水滴的詳細解釋 詳見波西米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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